sp;
赵长赢忙正色,一本正经地摇摇头,“没,我哪有笑。”
“哼。”阿留懒得跟他计较,她走过去跟管事叽叽咕咕说了会话,将工牌放在赵长赢手里,“行了,就是这样,我现在要回去了,明天见。”
“阿留。”赵长赢将工牌握紧,阿留一愣,他神色庄重地说道,“谢谢你。”
“谢……谢我做什么。”阿留不好意思地拨弄着手上的镯子,“你……你忙吧,我走了!”
“喏,那些都是要搬过去的箱子,上面写了地址。”管事走过来,上下打量了赵长赢一眼,怀疑道,“这些箱子可重得很,你要是搬不动别硬来。”
“搬不动?”赵长赢轻嗤了一声,他信步走到一个箱子面前,稍稍蹲下,轻松便将那箱子搬起,朝旁边目瞪口呆的管事扬了扬下巴,“轻得很。”
午后的太阳更为炽烈,赵长赢搬了一趟又一趟,起初还强忍着没好意思脱衣服,到后来实在是忍耐不住了,见其他人也都袒胸露乳的,便也入乡随俗,将上衣脱了,捆在腰上。
赵长赢自小练武,此时脱了衣服,露出线条流畅的上身,那厚薄匀称的肌肉随着他搬运的动作起伏着,就像是如聚的山峦连绵不绝,又像是如怒的波涛跌宕盘桓。阳光打在他敷了一层薄汗的脊背上,反射出金色,远远望去,像是披了一件缀满珠玉的锦衣。他额头上不断有汗珠顺着额角淌下,赵长赢双手捧着箱子,有时便腾不出手来擦,汗渗进眼睛里,赵长赢被刺激得眯起双眼,只睁开一条缝勉强看清面前的路。
“圣子大人。”闫山道,“分坛的人有事求见。”
容与收回目光,此时赵长赢终于搬完了屋里的大部分箱子,他学着其他人的样子,也拿脱下的衣服擦着头脸和脖子上的汗,他生得偏俊秀,这番动作便让他多了些粗犷之气,容与忍不住漏出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