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摩擦的铮鸣声,在这静寂的夤夜格外刺耳。
二哥呢……他被关在这里,二哥又在哪?
“来人!”赵长赢心下一紧,他许久未喝水,说话的时候嗓子沙哑,像是磨着沙砾,“来人!他妈的有没有人啊!”
回应他的是水滴答的声音。
“来人啊……”
赵长赢不知喊了多久,直到嗓子哑得再也发不出声音,室内潮湿的水汽犹如附骨之蛆,从他的双腿上逐渐爬上来,他没了真气护体,竟久违地感觉到刺骨的冷意。
那点冷意钻入骨头缝里,冻得赵长赢牙齿咯咯打颤。他不再说话,也不再喊人,这囚室内不见天日,不知日月,他又饿又冷,眼皮沉重地好像有人灌了几斤重的铁水,耳边那滴水声仍然在响着。
“滴答……”
“滴答……”
“容与,你说我们怎么那么倒霉。”赵长赢大口嚼着酱牛肉,蜀中的酱汁里加了许多辣子,他吃得浑身发汗,嘴巴发红,一边吸着凉气,一边说道,“好不容易找到蓝府这么个差事,结果又被冤枉又被打的,忒不值得。”
“你这么想。”容与给赵长赢将温好的酒倒进碗里,“现在吃了苦,以后就少吃,这辈子也就坐一回牢。”
“嘁……”赵长赢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头脑昏沉发胀,双腿双手酸麻无力,肚子饿得已经没有知觉了。
“哐当……”赵长赢听见门口的锁被打开的声音,旋即那扇厚重的石门被人推开,外头粲然的光线照进来,晃得他赶紧闭上眼睛。
原来早就白天了。
“喏。”来人是个面生的年轻人,他从怀中掏出帕子,放在赵长赢面前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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