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她要你杀容与呢?”束澜忽然问道。
赵长赢愣了一瞬,“什么?”
束澜叹了口气,挨着赵明修坐下,“娜迦肯定是想让你杀容与的,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你下得去手吗?”
赵长赢默然。
他本以为在容与将他像个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之后,他对容与,早就不应该还有什么不切实际的虚幻的妄想,曾经那个陪他在漏夜写字,听他唠叨疑难的课业,和他一路走过大江南北,在雪夜围炉夜话,夏日一起吃西瓜的容与早就已经死了,只剩下冷冰冰的、陌生的圣子大人,可对这个圣子大人,他为何还是下不去手?
束澜和赵明修在这片沉默中已然明白了,束澜耸了耸肩,说道,“你看,你根本杀不了容与,况且你杀了容与,娜迦就再没了顾忌,鸟兽尽,良弓藏,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
赵长赢抿唇,握紧了手中的草木青,没有说话。
束澜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再好好想想吧,我看看弄点喝的来。”
“他说的也有道理。”赵明修等束澜出门,说道,“容与不能死。”
“我没想让他死!”赵长赢烦躁地将头发捋起,忍不住抬高了声音,“我……”
他怔怔地看着赵明修,突然想起那支玉笛,这一瞬间他忽然对什么是感情这种复杂的东西有了一点更为深刻的理解,他张了张口,道。
“我……我不会让他死的。”
“刺啦……”
赵长赢和赵明修同时抬起头,见后窗被人拉开了一道小口,从外头探出一个裹着面巾的头,那人将蒙面的面巾扯下来,飞快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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