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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你有没有那种感觉?”赵明修道,“觉得好像这两年都是自己在做一个噩梦,梦醒了发现爹娘和大哥都在,明月山庄也和从前一样,我还是那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
“有过。”赵长赢抬起酒壶晃了晃,壶里还剩些酒,他囫囵倒进嘴里咽了,没怎么尝出味儿来,他也不甚在意,说道。
“刚出事那半年,我每天都很消沉。我想这一定只是个梦吧……”赵长赢喃喃道,“可是这个梦太长了,很久很久都不醒。可是人不能一直靠骗自己活着,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