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最后也索性放弃,他轻轻环抱住赵长赢,任由他灼热的手臂为他驱散开初夏最后一丝的凉意。
月上中天了。
第二日赵长赢跟赵明修去祭拜了娘和大哥后,便在山庄门口分别。
“你预备着往哪儿去?”赵明修拍了拍飞星的马鞍,问道。
赵长赢牵着马,小容正抬头看头顶的一片云,赵长赢回道,“往北边去,一路上我会继续找爹的消息。”
“也好,之后天气渐热,去北边还能凉快些。”赵明修点点头,“别勉强自己。”
赵长赢翻身骑上马,伸手将小容拉了上去,“哥,你回去吧,我自己去就是了。”
“记得常回来看看。”赵明修道,“自己保重!”
“知道了!”赵长赢笑起来,飞星喷出一口鼻息,马蹄在地上跃跃欲试地刨着,“说不定下回回来,我就有侄子了!”
“哈哈哈!你这臭小子!”
……
蝉鸣四起,灼热的烈阳将头顶的草叶晒得蔫蔫儿的,这处茶馆被来往客商挤得水泄不通,赵长赢和小容只得跟另外两个夫妻模样的过路人共坐一桌。
从永宁出来往北行了半月,这里已是与北疆交界的地界,河湖干涸,黄沙铺地,风中已隐隐有了大漠、烈酒和长刀的气息。
赵长赢要了一壶粗茶,给小容倒了一碗,正要给自己满上时,听得小容呆头呆脑地问道。
“什么是民脂民膏?”
赵长赢一愣,“什么?”
“民脂民膏……”小容十分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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