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他不肯轻易放开她。
夏青衣醒来意识到自己棉被下身体是赤身裸体,四周还暗暗的,只有微弱灯光,床头的夜光鐘显示五点半。
班净生坐在桌前就着桌灯看文件。
他虽然已经很有钱,倒是还满努力赚钱的,她和他一起工作亲眼所见,这毋庸置疑。
不过那些关于义大利黑帮眾所皆知的传闻令她不安。
刚认识的时候班净生在香港把抢她包包的人压在地上的身手她可没忘记。
前不久在新加坡他还差点出手打那个毛手毛脚的客户。
对她他不是个坏人,但对威胁到他的人来说他可能也不是好人。
夏青衣被传染感冒,罪魁祸首乐得不用担心她会跑掉。
义大利人不管男女见面最喜欢脸颊对脸颊亲来亲去,他不知道跟谁亲来亲去被传染感冒病毒,还亲她害得她也感冒。
她恨恨地想。
然后,班净生木屋里照片中亲暱抱着他的女人出现了。
还是他那『未婚妻』带来的。
上班上到一半头痛就算了,赚钱要紧,她要是请假薪水可是照扣的,橱窗里崭新的华服美鞋就离她更远,更罔论未来离开班净生之后的生活。
结果两个她不想见的女人跑来。
「我劝你快离开,班最爱的女人回来了。」班净生的未婚妻边走说,身后跟着一个女人。
「所以你不知道这戒指的意义?」夏青衣不是省油的灯,坐在座位上也没站起来,晃晃手中尾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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