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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可以走了。”弦歌将店小二推出去,“咔哒”拴上门,后背抵着门板喘了口气。
她将热水盆搁在床榻下,拧干热毛巾,轻柔地擦拭白秋雨的脸颊,最后把毛巾叠好,敷在他额头上。
“希望这样做能让哥好受一点,可惜,若是观主在时,我能认真学习医术,此番便能为哥哥施针用药缓解一下体内情况,也不至于此时,束手无策。”
她搭上白秋雨的脉搏,脉象时强如战鼓,时弱似悬丝,时乱如瘸马奔腾。
他身上更是忽冷如冰,忽热似烙铁。这般诡异状况,她从未见过,再三思忖,只化作一声长叹。
“哥哥,你一定要坚持住,等北辰叔来时,定会带回解术之法。”
店小二贴在门外听了半晌,屋里再没动静,他踮着脚尖,像偷油的耗子似的溜下楼。
他放下抹布,快步朝客栈大门外走去。
街上人来人往,摊位琳琅,掌柜喊他却充耳不闻,眼里只有墙上的悬赏告示
那赏金已涨,但凡见白秋雨者赏白银八十两,能擒拿者赏白银二百五十两。
这白银八十两,对店小二而言,不啻为十年辛苦所得,足以置田购房,安度半生。
都说‘饿死胆小的,拼一把,富贵险中求’。他怕打草惊蛇或耽搁太久,于是花二十文租了辆马车,直奔府衙。
“车夫,赶快点,可别耽误我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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