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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我知错了,能不能让我继续留下来。”店小二抱紧包袱,哀求道。
“‘君子重义,小人逐利’,你为赏银出卖客人,这种告密的龌龊事也做得出来,我这客栈容不下你!”掌柜拂袖:“滚!永远别再来!”
而客栈后院中。
胖伙计趴在枯井边,挪开大青石朝里喊:“弦歌,官差走了,出来吧!”
弦歌背负着白秋雨从枯井中,飞跃而出,她站稳身子,朝伙计感激道:
“这次多谢了。”
“不必言谢。”伙计腼腆一笑,“我老娘此前身患绝症,本时日无多,全赖观主慈悲,出手搭救,且分文未取。如今她身体康健,我铭记于心,今日能略尽绵薄,也算报了这份大恩。”
肥胖伙计每每想起观主当日之死,并越发痛恨这世道艰难,好人没好命,恶人反而遗祸千年。
“可恨,苍天无眼,竟带走了观主的性命,那些蒙面人太可恨了。”
“观主之仇,我跟白秋雨一定会为他报仇的。”
于弦歌而言,观主如父,哥哥如母。
当年若不是白秋雨从雨泽湖畔救回她,观主教她读书做人,她早已是湖畔枯骨,或是沦落风尘,也没有今日的弦歌了。
她压下思绪,跟着伙计避开耳目,回到东三房。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捕快刚搜过,任谁也想不到她敢回东三房,借着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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