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说是我哥干的。可我哥躺那儿五天没睁眼了,怎么杀人?难不成是梦游?”
掌柜叹气:“找不到真凶或铁证,白少侠这黑锅…难卸啊!”
“怕什么!”弦歌杏眼一瞪,粉拳紧握,“今晚就请北辰叔辛苦一趟,亲自去城里转悠,那藏头露尾的耗子敢再冒头,定叫他有来无回。”
慕北辰昂首挺胸:“小姐放心!管他什么妖魔鬼怪,撞我手里,揪出他来当球踢!”说着还比划了个踢球的架势,逗得旁边擦桌子的小伙计“噗嗤”笑了,又赶紧低下头假装卖力干活。
弦歌点点头,转身上楼。
推开房门,就见白秋雨躺在床上,眉头忽然轻轻蹙了一下,像是做了噩梦。
她心头一紧,连忙摸他的额头——不烫,却比寻常人凉了几分。虽然慕北辰说他已解诡术之毒,伤势渐愈,可五日未醒,终究悬心。
“哥…”弦歌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和依赖,“你快醒醒吧…这沅州城…快乱成一锅粥了…”
门外。
慕北辰无声地合上房门,提起一坛烈酒,身形如鹞鹰般轻巧掠上屋脊。风霜染就的鬓角在日光下泛着微光,他望向房门的目光却温润而坚定。
“主人…终是寻回小姐了…幸不辱命…”他拍开泥封,仰头灌下一大口辛辣的酒液,喉结滚动,豪气顿生,“西归之路纵是龙潭虎穴,刀山火海,有我慕北辰一口气在,便休想有人能碰小姐半片衣角!”
西荒那些个倚老卖老的老梆子们,且等着!老子带回的这位,可是能搅动风云的真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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