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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比你那怂包哥哥强点!”鬼妖刮了白秋雨一眼,抱起另一坛,与弦歌对饮。
庭院里吞咽声不断,弦歌那坛很快见了底,动作利落,脸上仅浮一层薄红。
鬼妖暗暗心惊。他这烧刀子烈性如火,寻常壮汉半坛下去也得趴窝,眼前这丫头却面不改色。
三更梆子遥遥传来。
弦歌放下空坛,眼神依旧亮得慑人:“再来?”她伸手去拿鬼无生脚边那半坛。
鬼妖猛地按住坛口,脸上肌肉抽搐:“够了!”他死死盯着弦歌,眼瞳中第一次没了轻蔑,反倒有几分惊疑不定,“你这丫头……是酒缸里泡大的不成?”
弦歌得意挑眉,忽地一晃,强撑站稳,指着他口齿含混:“你…你骂我哥怂包…我…我还没跟你算账……”话音未落,身子一软,“当啷”一声,空坛滚落。
她伸手去扶桌沿,却扑了个空,整个人软软歪倒在石桌下,嘴里犹自嘟囔:“没…没醉…接着…喝…”
鬼妖看着倒地的弦歌,又看看自己脚边剩下的酒,半晌,发出一声不知是赞叹还是自嘲的刺耳笑声:“同辈第一?好!好一个同辈第一!”
他抓起残酒仰头灌下,任酒水泼洒,狠狠将空坛摔碎在青石板上!
“何必强撑…”白秋雨轻叹上前,扶起烂醉的弦歌。
她身上满是浓烈的酒气,脸颊烧得通红,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念着醉话。
“谁…谁敢嘲笑我哥……我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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