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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你好久。有几天晚上还梦到过你。但都没有清晰的面容。”
至少,该量力而行才对。
一只普通的飞蛾,就应该安分的结茧自缢,归寂一生。
“他们都说不记得你,说是我喝醉了。可我明明和你做了爱。从这里到床上再到沙发。我就是进入你了。那么真实的你。”
所有想要扑火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阿泽叫我过去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会有你的消息。”
苏艾被身后的人微微托起,横抱在怀里。水汽氤氲。她有些费力的抬头才看清说话的人。
俊秀的竹叶眉下,细长眼角带着些许迷离。他的黑色瞳仁轻颤,眉骨至鼻峰有着铸币上的希腊少年的轮廓。薄唇开阖着仿佛自言自语。
“你剪短发的样子真的很不一样。简直完全不一样了。”
但突然地低头对视让苏艾明白,他在说给她听。
“你是故意的。”章洺越把绵软的苏艾正对自己放好,依旧是他朝思夜想的跨坐姿势,“占完便宜就走。让我找不到你。”
苏艾想振作双臂,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但并未成功,她撞向章洺越的胸膛,而后被紧搂着,下巴抵在他肩头,像条溺水的鱼。
“还好。还好。”
章洺越婆娑着苏艾的脊背,轻轻叹息,像是在归抚她,又更像是悬崖勒马后的自我安慰。
苏艾觉得男人身体微微发烫,哪怕在水里泡着。
他开始吻她。缓慢的,非经同意的,有些趁人之危的,吻她的耳朵,侧颈,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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