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那些蠢货身上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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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真的醉了,开始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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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少,你压着我了,我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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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放弃了挣扎,转而用一种示弱的语气说道,口袋里那张黑卡,它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陈然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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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柯没有动,反而像是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她颈间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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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静了一会儿,就在陈然以为他可能要睡着的时候,他又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炸弹在她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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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你说,如果我标记了你,我父亲是不是就没办法再逼我去跟别人结婚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