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若是失败的未来

不是出于愤怒，而是出于一种冷静的、绝对理性的考量——这样，她就再也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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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把她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只能依附他而活的娃娃，美丽，破碎，完全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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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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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呼出一口气，那口气在冰冷的空气中仿佛凝结成了白雾，“他会这么做的。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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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推演让陈然感到刺骨的寒冷，但同时也让她更加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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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失败。一次都不能。她必须一次成功，永远地从他的世界里蒸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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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地一声轻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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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深红色的进度条终于走到了尽头，变成了一行鲜绿色的、闪烁的字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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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_PROTOCOL_DEPLOYED_SUCCESSFU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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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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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夹杂着狂喜和紧张的热流瞬间涌遍全身。她立刻开始执行收尾程序，清除所有操作记录，格式化临时文件夹，让这台终端恢复到最原始的出厂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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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快而精准，没有一丝多余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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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将终端重新放回那个隐秘的隔层，合上伪装的墙板时，门口的方向，传来了一声轻微的、电子锁芯转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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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沉柯回来了。比她预想的，早了至少半个小时。\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