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界王显得有些失望:“又失败了,果然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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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微叹,他摇头说道:“不行……现在已经很显然了,界王大人您的界王拳,与我的武仙拳……算是从一开始就已经背道而驰的两种武学。界王拳是那种需要不顾一切疯狂地激发体内力量的武学,而我的武仙拳……则是需要在完全掌控住自己体内气息的情况下,才能够做到‘一气化多’,发挥出它真正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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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界王十分理解地点头,叹道:“是啊,一个要抛弃理智,而另一个又需要绝对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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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有点不甘心,他想了想,又问,“有没有可能……嗯……在适应了界王拳的状态下,迅速地重新掌控体内气息,然后使出武仙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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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已经不像是在教导一个学生,而是以一个平等的姿态与人交流武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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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果断摇头道:“恐怕不行,界王拳的状态下,我体内的气息无比地狂躁,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不太可能真正地做到武仙拳的第一要求,完全掌控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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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露出一丝苦笑,他道,“而且我想界王大人你也看出来了,以我这具身体的潜力,最基础的界王拳已经是极限了,再更高倍数的……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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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界王点头:“嗯,这倒也是,你修炼界王拳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你今年多大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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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九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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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了,你看你现在这模样,哪里像个九十一岁的地球人?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喝过一种特殊的泉水?”北界王恍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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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喝过,我师傅说那是长生不老水。当时我和一个师弟在山里打架,累了之后随便在路上的一口泉水上喝了几口……”武天回忆着,“当时喝的时候还没注意,等我们两个喝完之后发现,这泉水竟然有一种奇异的香味,不过在我们喝完之后就很快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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