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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用的气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唇缝里挤出来的,想是疼坏了。常欢小心地摸了摸,道:“断肢当清理伤口,再用硬物固定上,回头找郎中接。这里光线幽暗,奴只能尽力而为,得罪了。”
华阳疼得说不出话来,常欢解开自己衣带当绷带,一边小心翼翼地包扎,一边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公主,陛下的人……为何要害你?”
他看不到她的神色,华阳将头埋在怀里,好久才低声道:“他的亲卫也不是一块铁板,人总是各怀心思的。大概无非是为了平日参我的那些个罪名,就是,弄权祸国、交结党羽之类的。”
常欢问:“公主不认为是陛下的命令?”
华阳呐呐道:“不是吧。他要杀我何必搞这么复杂?”
他也这样想,于是又问:“公主故意走山林道引来追兵,究竟是为什么?”
也许因为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华阳格外坦诚,她颤了颤嘴唇说:“为了救维允。原本回程的官船此时应当已经被炸沉了,他的几个亲信将他提前带下船,我带了人替他们拖时间。”
常欢手上的动作突然停止,官船沉了,那是什么意思?他一时无法消化这消息。
“是么……”
光线在变弱,恐怕是太阳正欲西沉,常欢又加快了动作。
包扎完毕,华阳轻声道:“谢谢你,谢谢你救我。”
常欢没有回答,却听公主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在这幽静的山洞里格外清楚。
华阳的脸立刻烧起来了,常欢却没有看到,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探向怀中。
那里,在裹得紧紧的皮裘下,有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张饼子和半只烤兔。那是杜渐临行前硬塞给他的,他说没什么能报答常欢的,只好准备了些吃食给他回城路上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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