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华阳只是淡淡道:“哦,这样。”
她说没关系,她说反正她也没所求,就当还他当年的情意了,她不是也没损失什么。
常欢被她噎得说不话来,一番话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平日伶牙俐齿的功夫全都发挥不出来了。他愣了片刻,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为什么是他?他到底哪里好到让公主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嗯,这个我也答不上来。”华阳将断掉的那只胳膊放在膝上,另一只手揉着脑袋轻声说:“那个时候,在东宫里就和他相处得来,后来就那样了。可能因为我也没遇到过太多其他人吧,能经常相处的同龄人就只有东宫那些伴读了。”
真是糊里糊涂。
华阳又补充道:“整天在宫里,其实很无聊的。要是常欢你到了我们那些人里面,凭你这张脸,一定是最最抢手的,要有贵女为了抢你打架呢。”
常欢无言以对,想像那是怎样的奇景,之后才反应过来:“公主说笑了,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去东宫伴读呢。”
华阳好奇:“那你是在哪里学的本事呢,教坊里有人教你吗?之前仿我的笔迹那一手真是厉害。”
“有个很有学问的师父教我的,”其实是承自家学,可现下不是坦白的时机。
常欢不想多谈自己,又将话题转到邓恪身上:“公主既然深爱邓恪,为何不干脆跟他走?虽然有陛下阻拦,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华阳叹气,道:“我已经这样一个人了,何必再去沾染别人的人生呢。不过,有一件事你说的不对,我想我倒也不是还爱他了。”
“哦?”
华阳问:“常欢你是十七岁对吗?”
“过了年十八。”
华阳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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