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常欢,你今日问了我好多问题,我能不能也问你一个问题?”
常欢小心道:“自然。”怎样答就是他的事了。
他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伏低做小待在她身边,他去青云班见了什么人,又为何给皇兄做事……
想问的问题一大堆,最后,她却只是问:“为什么救我?”
为什么呢?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习武之人,身体比头脑反应更快。
“既然能救,为什么不救呢?”
华阳叹息:“算了,你这人没意思,要么反问,要么乱说,从来不好好回答问题。我累了。”
常欢的手轻抚上华阳脊背,将她拉过来:“靠在奴身上睡一会儿吧,天亮了兴许就有人来救您了。”
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女没必要矫情,华阳从善如流地靠在他身上。即使在这样凄惨的境地里,常欢还是坐得笔直,真不知道他这份派头是打哪儿学来的,比她还像个皇室贵胄。
华阳合上双眼,她早该觉得累了,男子的身体不魁梧,但坚定可靠,隐约有熏香的气味从他衣物里渗出,杳渺又真切。
“常欢,”华阳换了个姿势,断掉的手臂使不上力,常欢连忙扶住她,“你如果一直这样温柔又不多话,真的很像玉团儿。”
又来?她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么?常欢气得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华阳吱吱地笑:“你有什么委屈的,玉团儿曾经是本宫最喜欢的东西。”
常欢心口一紧,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吗?
“……曾经?”
“嗯,拜你所赐,现在不敢喜欢了。”华阳大咧咧地翻了个身,头枕在他臂弯里,脸紧紧贴着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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