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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不能过度运动,不能骑马,不能吃辛辣的食物。
力气也不会太大,格洛莉娅这辈子都无法拿起比三本书更重的东西。
外界曾称赞格洛莉娅母亲所在的一支血脉是“天生的贵族”“永远保持优雅的活着”,但对于格洛莉娅而言,这些被大为称赞的“品质”都是男人束缚住她们的枷锁,是他们试图豢养她们的优势,是她无法拿尖刀深深刺入父亲胸口的阻碍。
比如现在,她甚至无法穿上这件沉重的裙子。
格洛莉娅不知道身后陷她于如此境地的男人在想什么,她看不到。
她昂着头,脖颈犹如天鹅,胸口和脖颈因系不上系带和无法勒住鲸骨束腰而转为浅浅的粉红,脸颊上也因恼怒而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在汗水沿着耳侧欲往下滑落时,一双手自背后按住她的腰肢,冷冽的气息侵入,唇舌贴在她脸颊上,在格洛莉娅失去焦距而如洋娃娃般无神的眼前,男人舔去了她的汗水。
“味道还不错,”男人说,“说,你的愿望是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
声音不紧不慢,就好像方才对她做的那些大逆不道之事完全理所应当。
自觉被他侵害到尊严的格洛莉娅说“我想自由。”
男人轻哼一声“很遗憾,我也没有这种东西。”
格洛莉娅不再对他抱有期待。
她虽然完整地想起主仆契约的咒语,可施咒还需要身后这个男人的血,格洛莉娅并不认为如今的自己能够成功得逞。
在成功把握他命门之前,格洛莉娅只能采取更加灵活的方式。
男人打了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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