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溪攥着床单,脚趾蜷曲,浪叫着潮喷了。她双眼迷离,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涎水从唇角流到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
白峤忍住射意,把阳具从她湿乎乎的花穴里抽出来,淫水站在肿胀的肉棒上,拉出几缕银丝。他低喘一声,套弄着阴茎射在她的颤动的蝴蝶骨上。
看着秦语溪一副爽傻了的样子,他低下头,在她侧脸上黏糊糊的啄吻着:“怎么办,我把我的小女孩操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