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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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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什么时候写下这条程序的?我是说你第一次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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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仍然面朝发光的电视屏幕,但彼得发誓他偷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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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关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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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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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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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喉咙开始发紧,彼得在彻底说不出话前重复,“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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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第n次变得安静,但这一次两个人都放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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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漫无目的地浏览着电视里上千的影片,遥控器按键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终于,“小孩,你还没告诉我你想看什么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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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问题彼得不需要思考也能回答,“星球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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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我不是个资深粉丝,你要再具体一点。”斯塔克似乎翻了个白眼,“名字包括星球大战的电影足足有十几部,到底哪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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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前传开始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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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但是我仍然不知道你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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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的威胁。就左下角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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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无声地将电影调出来从头开始播放,音乐声响起,彼得刚要放松,但没想到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突然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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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里?”他急道,“你明明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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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都不去。”斯塔克打断,“我只是去微波炉那爆点爆米花,你看电影时难道不吃爆米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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