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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蓁眼睛一亮,“可以吗?”得到爷爷鼓励的眼神,她精神抖擞地说,“我想当电影院的领座员,为迟到的观众打电筒带座,这样还可以每天看免费电影。”
徐重点头,“挺好的,为人民服务,每个岗位都同样重要。”
他又问徐蘅,徐蘅的回答又出乎他的意料。
“我想当护理,帮小哥哥推车。”
徐重细问才知道,照顾徐蘅大半年的胡婆婆家有个不能走的小哥哥。
“他人可好了,手也巧,会画各种花样子。”徐蘅掏出一块皱巴巴黑乎乎的手帕,展开给爷爷看上面的绣花,“这是我按他画的样子绣的。”
忽略掉手帕上各种污垢,一丛水仙的用色和绣工倒还真不错。
徐蘅得到爷爷的表扬后神采飞扬了片刻,随即蔫了,“我不想上学,我只想跟小哥哥一起呆家里,胡婆婆会给我做好吃的。”
她口齿不清,徐重费了好些神,再加上徐蓁的“翻译”才完全明白意思,“小哥哥不用上学?”
徐蘅摇摇头,“学校不收……说别的同学会没法专心上课。”
徐蓁比二妹知道得多些,连忙告诉爷爷,“妈妈去学校讲过,但学校说得有专人接送,早到晚走,不能影响课堂纪律。胡婆婆想想觉得做不到,让妈妈不要管了。”
单亲家庭,当妈的得工作才有收入,外婆胡阿姨靠做小手工挣钱补贴女儿,一个月两个月也许能坚持,长年累月下来迟早会垮。不过这些徐蘅不懂,她只知道学校和同学歧视小哥哥,就像他们不喜欢她一样。
徐蓁见爷爷若有所思,又道,“胡婆婆说了,长贫难顾。她也不愿意受别人的恩惠,反正她识字,可以自己教。”
回家的路上气氛跟出来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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