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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徐重也是让儿子儿媳妇扎根农村,他俩是最后一批返城的知青。安景云啼笑皆非,“爸,每个月差不多给了他们八十块。”
一个正式工的工资才五十六块。农村有自留地,蔬菜米粮不用买,用钱的地方远远小于城镇,节省的家庭一个月花不了十块。
徐重大吃一惊,“他们花哪里去了?”
安景云不看徐正则也知道他不赞成说实话,但也该让老人知道了,“大姐喜欢打牌,又老是输,讨债的人搬走家里的东西,孩子们时常吃不上饭。要是再留在那里,早晚也成那样。”给多少钱也是填不满的窟窿,还不如趁早把孩子带出来,让他们脱离那个环境。而大姑姐没了要钱的理由,也能少输一些。
“她怎么成这样了?”可怜的老头受了打击,目光发直。
怎么不能成这样呢,看不到希望所在,生活一直那么艰难,有的人就会放弃挣扎。安景云见得多了,插队那会眼看回城无望,不少知青渐渐的偷鸡摸狗,懒到衣服一个月洗一次的也有,捧着碗蹲在地上吃饭,随地吐痰,打牌抽烟乱搞。站得直、立得正,不是容易的事。
“爸,这事你别管了。”安景云劝道,“一富那个孩子挺好的,他想出来我们就帮帮他。”
徐重不吭声了,可徐正则难受啊,每天上班抬不起头。幸好他三班倒,中层常白班,碰上的机会少。
还能说什么?又不是安景云的外甥,不争气的也不是安景云的姐姐。
察觉到徐正则的情绪,安景云也难受。知夫莫若妻,徐正则宁可从自己身上省那点钱,也不愿意求人,更不愿意被自己看不起的人看不起。
要不是自己单位女工多,男工岗位少,没办法安排,安景云也不会想到找卫采云。
在家里气氛僵硬的情况下,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孩子们。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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