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
人一走,
安景云才得了清净,
这才觉出累,
尤其腰跟要断了似的酸。徐正则见她坐都不能坐,
只能扶着腰直挺挺地站着,知道她老毛病犯了,赶紧跟护士要了个用过的生理盐水瓶,加了温水让她贴在腰上。
主刀医生的那个助理走过看见,把他俩带到值班室,让安景云可以躺平休息。
安景云连声道谢,怕影响医生休息。
年轻医生笑道,“你们只管用,等你家老人搬到病房里就方便了,这两天只能艰苦一下。”
又聊了两句,医生事情多,匆匆走了。剩下徐正则和安景云感慨,医生们跟铁打似的,主刀医生今天原定有三台手术,从昨晚接到会诊电话到此刻,统共睡了四个小时。而袁医生,帮助双方做完手术方案的沟通,跟着救护车就回去了,当天还要照常上班。这位年轻医生,更是24小时连轴转。实在是病人多,附近六省的危重病人源源不断送来。
像东城在全国经济排名总在前十以内,但跟大都市比,医疗教育等还是差了一截。这点徐正则感受更深,他住院那两年,病区有一位99%烧伤的病人,全身只剩脚底心的皮肤完好,但也被救活了。
只是想活命还得有钱,刚才他们等在护士站那边,见墙上白板上写满欠费名单,最多的一位病人是福省的,脑积水,欠费已达八千,病人的儿子千求万求宽容。可正如护士所言,已经宽容不止一天两天,而是两三个月,对别的病人来说也不公平。普通病房一间八人,等待空床位的病人已经排到一个月后,医生只能按病情程度优先照顾严重的先入院。但既然是脑部的病,说真又有谁不严重呢。
安景云躺了一会就让给徐正则,徐正则哪肯答应。正在推让的时候,徐蓁探头进来,手里提了三只铝饭盒。一只装了红烧肉、鸡腿、半条鱼,一只装了榨菜炒肉丝、炒青菜,还有一只则是米饭,饭菜压得满满实实。
徐蓁自己还没吃,菜刚上她装进饭盒里就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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