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冯超想了想,“其实我早就放下了,他们过得不好,也不会对人好。我不怪他们,也谈不上原谅,只是保持普通的礼节性的交往,一年一次。”
方辉撸撸他脑袋,跟撸猫啊狗啊似的,“近朱者赤。”按安歌说法,父母刚好处于巨变的年代,旧有的对老人的对儿女的相处方式在变动中动摇了,然而新的还没形成定式。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当父母。“那你哭什么?”
冯超犹豫,仍然没勇气在安歌的面前跟方辉讨论那件事,何明轩都说尴尬。但他往安歌那边看,安歌怎么能不发现,她和方辉交换一个眼神,趁冯超视线又转向方辉的时候,摇了摇头示意别问了。
看来,真是成长期激素水平起伏导致的情绪波动。
那就来打点气。
方辉搭着冯超的肩,又让安歌也搭上冯超的肩,三个人肩并肩,头也快凑一起。
“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说加油!”
安歌翻了个白眼,连冯超也讷讷地说,“太夸张了。”
排球女将中毒了后遗症伐?没见识,等灌篮高手网球王子足球小将排球少年等等等等轮个遍,就知道了,热血漫代代有,血条不够用。
方辉神气活现,“跟你们讲,你们别回头,在十一分三十秒前,老梁开始站在窗边偷看我们。”
冯超啊了一声,下意识抬头,但被方辉压下去,“别回头!我们逗逗他,让他着急上火又不知道我们在干啥。”
“我们能干啥?”冯超吃了一惊,“翘课吗?课外班不管的。”
方辉噗噗地笑,“皮一下嘛。”
皮吧皮吧,安歌想到梁老师那聪明的脑袋在中年终于成了锃亮的一颗,都是一届届没有最皮只有更皮的学生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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