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嫱端起小碗乖乖喝汤,末了舔了舔红艳艳的唇,喃喃道:“我日后还是躲着她点好了。”
她越是小心谨慎,秦宓便越不可抑制地想起天香楼天字间。
他破门而入时,那男人还压在容嫱上方,扯她的发髻、扯她的衣带,还妄图给她灌掺了药的酒。
若是再去晚一些,后果难以想象。
他拿起一旁的软帕,胡乱替小姑娘擦了擦嘴,眉眼冷沉:“不必。”
容嫱微愣:“什么不必?”
“不必躲她。”秦宓将软帕压在桌上,另一只手抚过她眼角,引得睫羽轻颤,“本王自会处理。”
容嫱揉了下眼,声音压得又甜又软:“王爷,您要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