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她惯得太过了,行事这样不知轻重。
容嫱是凶手简直无稽之谈,她一个落魄贵女,哪来的动机要针对使团?
又或者这药材服用好几日了,真有问题,为何昨夜才出事?
这样简单的逻辑,她真是昏了头,才会想不通。
崇亲王严厉道:“自己好好想想,下次做事,莫要再如此冲动了。”
赵清雁见他油盐不进,恼羞成怒,含着泪转身就走。
崇亲王刚回身,秦宓已经起身走了出来。他压着眉眼,眼底情绪深沉,带着点显而易见的怒气。
崇亲王知道这位摄政王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苦笑道:“你都知道了?”
“方才暗卫来报了。”
秦宓的耳目遍布京城,并不是一句戏言,他抿着唇:“你使你的诱敌之策,不该扯上她。”
“是……”崇亲王犹豫了一下,心里再气,到底没将赵清雁供出来,只是道,“是我思虑不周。”
“有人对井水下毒,企图让使团在晋朝皇都出事,离间两国关系。”
“我本想着先抓个错的,麻痹对方,届时好……”
“这样的蠢事,不是你会做的。”秦宓打断他临时编造的谎话。
崇亲王哑口无言,末了叹了口气:“你去吧。”
秦宓没再还礼,径直穿过庭院,乘马车往京兆府去。
*
杜升处理完上午的事宜,带着小吏走进牢房,指了指角落里蜷缩着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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