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但京郊到底不如京中太平,我叫云岑跟着。”
“好。”
她附身,双臂顺势缠住男人脖颈,主动献上红唇。
秦宓有些意外,压着人在腿上吻了一阵,半晌却攥住她企图解腰带的手,哑声道“身子不舒服,还乱来?”
容嫱沉默着收回手,脸颊在他肩窝里蹭了蹭,眼神有一丝嘲弄。
怎么,对她这么好,不是要这个?
秦宓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撩起她耳边散乱的青丝,难得话多:“行宫有侍卫,若是想四处散心,一定要让云岑跟着。”
“温泉不要泡久,让丫鬟将头发擦干了再睡觉。”
“再带个厨子,要吃什么便吩咐他。”
容嫱靠在他怀里,感受着男人胸膛散发出的阵阵温热,听久了竟昏昏欲睡。
她难得听见有人这样对她唠叨,从前容侯不会,容夫人更不会。
容夫人只会拿着戒尺站在她面前,一一数落近来没做到最好的地方,每说一句,便打一下手心。
有时教习嬷嬷和先生都看不下去,背地里偶尔放一点水。
她最开始仍有孩童的顽皮,被数落一通后,小而稚嫩的手心通常肿起一片。
再往后,她样样做到最好,自此容夫人很少有机会能用戒尺。
“母亲……”
秦宓听见她的呓语,倏地沉默。
“别打手心……”她在梦里蹙了蹙眉。
秦宓才知她唤的是容夫人。他翻开怀中人的手,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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