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浮现,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秦宓若是对她稍稍差些,江南她是去定了。可这样一出情意绵绵,要怎么理智舍弃。
果然,秦宓很快松开她,将摩擦间散乱的衣襟重新理平,沉沉道:“过几日,你别哭。”
“什么?”容嫱回过神。
秦宓微不可察叹了口气
*
容妙儿有孕,一下子便硬气了起来。赵家还特地派了府医过去确认,没多久便松口了。
只是不肯聘为正妻,只能做个妾。
容妙儿自然不愿意,哭着闹着要打掉孩子。
容夫人更为清醒,知道孩子是最后的筹码,不能打。
否则女儿不仅进不去赵相府,日后更是难以找到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了。
她最近亦是苍老了许多,为儿女的事操碎了心。好说歹说哄了几日,才劝服容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