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出来。
方氏对一觉醒来就到了摄政王府,显然不满意,万幸没有吵着闹着要走。
容嫱知道他这会儿心情不好,自然不会直接上去质问他和方蕖做了什么。
她递过去一杯晾好的茶,柔声问:“夫人还好吧?”
“嗯。”他含糊应答,将茶水一饮而尽,心里头的烦闷才散去一些。
他抓着容嫱的手,声音有点闷:“幸而还有你。”
否则他便真的是孑然一身、独活于世了。
容嫱到屋里才让千醉把护膝和香囊拿上来,献宝似的捧给他看。
秦宓试了试,护膝的尺寸正合适,若不是亲眼见她裁剪,难以想象竟事先没有量过。
护膝上绣着繁复而精致的金色忍冬纹,一瞧便是用了心思的。
再看四只香囊,花纹取的是梅兰竹菊,各有千秋,配色或稳重大气,或雅致清新,都是极好看的玩意儿。
容嫱取下旧香囊,亲手替他系上新的:“这四只香囊,王爷轮着戴,不够再同我说。”
香囊制法不算难,她平日里闲着练手都能做。
秦宓拨弄了一下腰间月白色银线暗纹的香囊,眉眼间似雪后初霁,不自觉融开温柔笑意。
他将容嫱抱到腿上,手臂横在她腰间,轻轻吻着她的发髻,动作小心又虔诚。
容嫱没骨头似地倚进他怀中,早习惯了这样的亲密姿势。
她余光下撇,却是注意到缠在他腰带偏后侧的一方浅色丝帕。他今日穿着颜色本也浅淡,乍一瞧并不明显。
容嫱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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