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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草高木。
合起来可不就是“方蕖”的“蕖”。
这种藏名字的帕子,她早就使过了,难为方蕖还撞到她手上。
容嫱将帕子交给千醉,耳语几句,叮嘱她不要声张。
方蕖没见到帕子,问侍女,也没人理她,心里自然不甘心。
同样的借口,她不可能对着秦宓使第二次,她确确实实是趁机挂在他身上了。
出书房后,她一直跟在秦宓后方,那帕子颜色与衣物相近,并未有人发现。
再后来,容嫱便来了,此后二人几乎一直在一起,她挨近了肯定会看见。
方蕖中午用饭都没心思,还叫方氏看出来,关心了几句。
她转念一想,叹了口气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丢了个东西。”
吃了几服药,方氏脸色好看了许多,只是还有些病态。
她一想到这是摄政王府,便浑身不自在:“什么丢了?贵重吗,这府里下人是不是手脚不干净?”
方蕖摇摇头:“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她勉强笑了笑,替方氏吹凉热汤。
方氏却皱起眉,不依不饶:“有什么事不能同姑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