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青伯脸色微沉:“今日表小姐除了早上来拜见姑娘,余下时间都陪着夫人,可不曾去过什么荷花池。”
那人顿时慌乱起来。
容嫱掩唇蹙眉道:“不会是偷来的吧?怎好做出这样的事。”
“不!我没偷!”他急忙辩解一句,生怕背上偷主人家财物的锅,心一横咬牙道,“是、是表小姐送奴才的!”
“胡说!”方蕖尖声反驳,顿了顿才发觉自己失态,掐了下手掌冷静道,“我好端端送你丝帕做什么!”
方氏也咂摸出不对的味道,皱眉道:“你这奴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话若传出去,表小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容嫱也不高兴道:“偷了承认就是,只要好好认错,区区一方帕子,小蕖定也不会继续追究。”
那人偏坚持道:“这就是表小姐送我的,我没有偷东西。”
容嫱恼道:“我只听说过送贴身物品给心上人,□□送给下人的。你倒是说说,人家凭什么把贴身的帕子送你。”
她这话一出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