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误会反而更深了。
她盯着被子上的纹路,谁也没有再开口。
若非秦宓站得太高,太多人惦记,她又何必步步为营、浑身算计。
说到底,就是她不配罢了。
容嫱将脸埋进被子里,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的。
秦宓手动了动,想抱住她,又顾忌伤口,因而作罢。
良久,青伯在外头敲门,他才起身离去。
容嫱肩膀动了动,一抬起头,眼泪便掉了下来,晕湿一点被褥。
门外,云岑跟在青伯后面,他知道王爷在意这事,行动也雷厉风行。
一天的功夫,便有了一些大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