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身子一个笑、几句好听的软话,竟连摄政王都抵不住。
秦宓看着她风轻云淡的笑,只觉心肠好似一节节断开来,那双黑眸都染上红色,哑了声:“你、你很好,永远都这么恨,哈哈,哈哈。”
“这么多年,我到底图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原是我自作多情罢了,你从来没喜欢过我,是吧?”
容嫱听得有些不明白,什么叫“这么多年”“从来没”?
她挣脱了男人的手:“王爷想听什么?”
秦宓捂着胸口,后退几步靠在了墙上,高大挺拔的身子弯了下来。阴影笼罩着他的面容,让人什么表情都看不清。
胸口的伤早已结痂数年,可为何此时仍会隐隐作痛?
容嫱转过身,藏起眼底一点不忍。
她原也不想戳破这件事的,本来他赴他的冬宴,她悄悄去她的江南,场面不会这样难看。毕竟他是摄政王,惹恼了丝毫没有好处。
她这样想着,确实不能彻底惹恼了,良久道:“王爷,好聚好散,我们的结局,到底一开始就写在了开头。”
室内又陷入死寂,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竟带着几分卑微的乞求:“我知道你去了码头,你要离开京城。”
“……不能不走吗?”
不走,留下来继续做只供人玩乐的金丝雀?每日睁眼只能看见院子里四方的狭窄天空?
但她没有说出来,他是养金丝雀的人,他又怎么懂呢。
“京城于我,已经无牵无挂,天下之大,哪里都一样,不如出去走走。”
秦宓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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