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喜宁邀我明日小聚?”她颇有些诧异。
自从容妙儿和赵倾出了那事,孙家和赵家的亲事直接一拍两散。
而孙喜宁作为背后的推手,不仅干干净净地抽身而出,还因这事儿赚了赵相府一波愧疚。
连着好一段日子,赵家的人见了孙喜宁都抬不起头来。
孙喜宁本就出了名的脾性温和良善,又因为没和赵家以及容妙儿计较,还落了个宽容大度的好名声。
临近年底,提亲的人都快踏破孙家门槛了。
但那事以后,二人也没再说过什么话,顶多街上碰见互相点点头。
容娇娇解释道:“你平日不怎么出门,昨儿我们碰见,孙喜宁索性叫我把帖子带过来给你。”
“她也是听说你年后就要离京,说提前给你践行。年后她家里估计要替她张罗亲事了,到时候走不开。”
容嫱看了眼时间地点,笑了笑:“难为她还记挂着我。”
“你这么好,就应该更多人记着呢。”容娇娇皱了皱鼻子,小声道,“我来的时候,还看见赵倾在街对面,一见我就躲,也不知心虚个什么。”
“哼,我最讨厌这种初时不知道珍惜,日后又来纠缠的男人了。”
“原先我只在话本里见过,就觉得笔者写得不好,没想到现实里更令人生气,当谁不知道他和容妙儿眉来眼去的那段日子呢。”
容娇娇的嘴,一说起来便没完,容嫱习惯了,大多数时候听着,偶尔回应两句。
等她终于说到口干,起来去喝水,容嫱吩咐千醉:“去看一眼赵倾还在门外吗。”
秦宓的别院他是不敢闯进来的,而在门外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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