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问她姓什么,哪里人。
李清绻对着越来越近的脸挠了一道,像只露出爪子的野猫。
赵郢破了相,很没面子,气呼呼走了。
他去查了阿绻来历,不久前晋朝边域逃跑一名十五岁的少年囚犯、猎场周边村子走失两名孩童,还有一名从青楼逃跑的十四岁少女。
赵郢愣了,原来是从青楼那种地方逃出来的,难怪不肯说、难怪对人戒备心如此重。
少年总是想象自己是救世主。他生了怜悯之心,愿意拯救这个从歧途中出来的姑娘。
李清绻住了几天,那人不仅没赶她走,反而派人来照顾,连用药都是极好的。
她从下人口中,得知这是云朝的崇亲王府邸。
她不怎么爱说话,到了晚上,思及这两年来人生的变故,总是忍不住哭出声。
赵郢常来看她,可因为她态度冷淡,渐渐地也不爱热脸贴冷屁股了。
这样的生活大概过了半年,她从那个风一吹就倒的瘦杆子慢慢窈窕起来。
她经受了第一次月信,有时听见侍女议论她,或轻视或不屑,但总会承认她的美貌。
但赵郢不再来了,他好似忘了自己府里还有这么个人。
李清绻起初觉得安静很好,但渐渐的,下人发现王爷的新鲜劲儿过了,对她便不再恭敬。
小厮开始明目张胆偷懒,侍女当着她的面阴阳怪气,又一次入冬的夜里,有个醉汉摸进她的屋子,欲行不轨。
她翻窗逃了出来,在外面冻了一宿,次日回去盘问,下人却都敷衍不答。
李清绻消沉了一年,这会儿对着一群看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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