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才见他下马走过来,带着一阵凛冽寒风。
秦宓见她站在外面,下意识想去捂她的手,转念才想起如今有多么不妥。
“嫱儿……”
“进来吧,我让下人烧壶热茶过来。”
屋里烧着地龙,四处暖烘烘的,容嫱站在门口的位置,扫了眼四周布局摆设。
“你如今的生活,好了很多,再不比当初在肃王府了。”
秦宓一直猜她的来意,如此还是愣了一下,就这么将斗篷搭在臂弯里,站着与她遥遥相望。
“我记得那时冬日寒冷,府里克扣炭火,我手上生了冻疮,总是不见好。”容嫱说着渐渐出神。
“是你每日为我涂药,又在夜里将我双手捂在胸口取暖。”
秦宓怔怔然:“你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
二人相对沉默,良久,容嫱率先打破沉默:“我娘亲的死,与你有关吗?”
“……是。”
秦宓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六年前,那时她前几天还猜着娘亲要给她准备什么生辰礼,转头便得知云贵妃的死讯。
云贵妃死的时候秦宓在场,她于是红着眼跑来质问。
——我娘亲的死,与你有关吗?
——嫱儿……对不起。
与小姑娘朝夕共处六年,秦宓从没见她哭成那个样子。
她激烈地控诉他:“你明明知道那是我娘!!是这世间我唯一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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