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主子,以后生下的也是小主子。
燕婉关切道:“王妃路上辛苦,可要盛些补益汤品补补?前期最须小心谨慎,尤其是凡人界的女子,体胎虚弱,怕承受不济。”
司芋这方面可不迟钝,两眼就看穿燕婉对自家男人有情根深种了。
不晓得为何,明明就不喜欢简流川,只是为了委身与他换取解药而已,可是凝着简流川冷逸的隽颜,却这么吃醋呢。
而且还是他的国师,这般亲近的关系,哼。
晓得她误会自己怀孕,司芋就羞涩地解释道:“只是今天来的路上,川川怕我饿,吃得有点多了,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怀孕什么的。我们还没这样快的打算。”
那就慢点打算罢了。
简流川微不可查地噙了噙嘴角,看那一副正经冷肃的模样,俨然找不出半分入夜后的虎狼纵-欲。
司芋这般赤-果果的醋意和占有欲,他竟似乎故意纵容,洗耳恭听。
见燕婉犹豫,他偏道:“芋芋太瘦,近日为陪侍本尊多有劳累,便吩咐下去多给她补补。本尊要休息了,传话明日诸位长老入殿面见王妃,识个脸熟!”
“遵旨!”燕婉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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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空寂下来,只剩凤凰宝座上一袭(* ̄︶ ̄)黑色羽氅的简流川,暗金色的额印忽闪,还有勾弄着袖子左右不是的司芋。
简流川凤目中噙着似笑非笑,仿佛戏谑她的吃醋。
司芋才不吃醋,她只是在互相占有对方的时候宣告主权而已,等以后拍拍屁股各走各的,她才不管他养几个鸟王妃。
“夫人离为夫那般远做甚?过来坐为夫腿上。”简流川拍了拍锦缎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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