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父亲的声音的那一瞬,
佐治椿还有些恍惚。
究竟有多长时间没和他这样说过话了呢?好像是从离开家里之后就没有过了。
这个声音曾对他说过:他是特别的,决不可自甘平凡,让自己的才能被埋没。
佐治贵遥曾经对此不甚认同,
他觉得自己只要能够保护绮花罗就够了。至于特别不特别的,他无所谓。父亲寄予他的期望,如果与绮花罗的安危并不冲突,那他就尽力去完成。可一旦这份期望成了枷锁,
那他就会亲手将其打碎。
在离开佐治家以后,
五条悟曾经问过他要不要改个姓氏,
但被佐治贵遥拒绝了。
他并非被赶出了家门,也没有被告知从此不能再用这个姓氏。佐治家的一应资源他不会去用,
但是与之相对应的,
他也没有更换姓氏的必要。
不过,
他还是不喜欢被人用贵遥这个名字来称呼。于是他将同样的发音更换成了不同的汉字,
将高贵而遥不可及的释义更改为了树木枝头的新芽的寓意,
暗指自己已经脱离了那个家,
从此以后要过崭新的人生。
佐治椿曾以为自己赢过了他,脱离了他的影响。但是,
当贵遥这个名字再次响起时,
他猛然发现自己从来没走出那栋宅邸。
佐治椿稍微闭了闭眼睛,稳定心神,然后貌似镇定地对佐治家主笑着说:我现在已经不叫那个名字了,
请叫我椿吧。
佐治家主并没有就这个问题与他探讨,而是直接问道:给我打来,
是有什么事吗?
佐治家主的语气中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这个男人没有提起当年佐治椿的任意妄为,
也没有就双方分别的这十年做任何评价。他只是把这件事当做从没发生过,
佐治椿至始至终都是那个贵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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