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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忧太似乎听见他说到了一个名字,莫名熟悉,却又很快在他的意识中模糊,最后消散无形。
那道门在被五条悟触碰到的一瞬间,散发出了语言难以形容的凄厉恶意,那恶意化成凌厉的刀刃,却又在触及他的手指时一触即散。
五条悟主动让那道恶意切破了自己的指尖,用一滴鲜血为代价,满足了门上无形的看守者,让它为自己打开了禁忌的门。
门缓缓打开了。
踏过门划分出的边界,乙骨忧太隐隐有一种预感,似乎自己面前是个不应踏及的领域。
五条悟随手一抿,指尖的伤口便消失不见,他大步迈进门后,笑容开朗地像是与多年的旧识重逢,满满的都是灿烂。
呀,最近过的怎么样啊?
隔着他的身影,乙骨忧太隐约看见了门后的风景。
那是一个只有这一个出口的封闭房间,小小的房间面积不足十坪,墙面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咒。
从房间的四面八方各自延伸出数道粗大的锁链,如同最坚固的蛛网,将房间正中的猎物牢牢锁死。
猎物是个人形,穿着束缚服,数道坚实的绑带将他身上各处关节牢牢锁死,没有一处能够自由活动。
就连头部都是被包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鼻子下面的通气孔以外,没有任何暴露在外界的部分。
乙骨忧太望着这只蛛网上的茧,毛骨悚然。
如果这里面是个生物,那么他究竟还活着吗?
如果还活着,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光是试着设身处境地想象一下,乙骨忧太就感觉到一股莫大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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