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从夫,你就别紧揪着她不放了,这样会害了她的。”
谢润陡然紧张起来:“你要干什么?你想对她怎么样?”
萧煜哑然失笑,心道这人的理解能力真是退步得厉害。他不与他纠缠,只摇了摇头,叹道:“谢润,我从前看你像是一条可以振奋九天的麒麟,能跳出藩篱,经世济民,青史留名。可如今,十多年过去了,你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条深陷泥潭的蚯蚓。你女儿说你是谢家清流,本王都不忍打击她,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真是吗?”
“一条河脏污透了,里头当真能有清流吗?”
萧煜走了,也不管身后谢润多么深受打击,怆然欲泣。
他出了客房,挥散了守卫,突觉疲累,走上二楼,想择个房间小憩。
陆攸不放心地跟上来,道:“殿下,您脸色不好。”
萧煜抬手摸了摸脸,揶揄:“本王怎么会因为一个姓谢的而脸色不好?他是谢贼,凡姓谢都是该死的。”
说罢,推门进去,躺了两个时辰,眼见金乌西移,便起身,想再去看看音晚。
谁知音晚的房间是空的,桌上留着张字条,用漂亮的簪花小楷写得板板正正。
——我是谢贼,我该死,我现在就要去死了,永别,保重。
保你他娘的重。
萧煜把信揉成一团狠狠掷到地上,见窗户大开,上头还悬着一条粗麻绳,更想骂人,他快步出来,召陆攸过来,让他领人去找。
驿馆内外翻了个遍,全无踪迹。
萧煜又问谢润,陆攸道谢大人早就走了,他连二楼都没上过。
萧煜怔了怔,只觉脑子里有什么轰然炸开,一瞬的思绪迟滞,空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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