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谢润的意思,因这里面牵扯了一些不能见光的事。
故而,他们并不知道谢润和萧煜之间的恩怨。
萧煜也不说破,只向后仰身,倚靠在黄花梨螭纹椅上,不屑道:“我如今可看不上他,他这个人,满口仁义道德,累得很。”
这话说到谢江心坎里去了:“哈哈,我差点忘了,如今的淮王已不是从前的淮王,聪明得很,聪明得很。”
这话一出来,不由得想到这整个局,布置得精妙绝伦,令人叹服。
从萧煜还在骊山时,谢江就撺掇着谢兰舒欺负兰亭,兵部那些事,大半都是瞒着谢玄的。兰舒这孩子啊,年轻气盛,又随了他爹霸道容不得人,太好撺掇了。
他是谢家人,出来进去最平常,根本不会引人注意。
再后来,他借口家族内斗,心中不安,约见谢润去广盛巷的茶肆,悄悄在茶里下了毒。
谢润怎么会想到,他这个素来胆小又窝囊的二哥敢干这样的事。
果不其然,他一饮而尽,回家便毒发晕厥。
而这个棋局最精妙的部分便是谢润晕倒,再不能碍事之后。
那夜萧煜和音晚离开谢府后,谢江便哭丧着脸进门了,在谢兰亭面前长跪不起。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忏悔,说毒是他下的,可他实属无奈,是大哥逼着他下的。说着说着,还把解药拿出来了。
当时郎中未走,当即验过,便说解药是真的。
这下谢江的话更加天衣无缝。
“大哥实在容不下三弟了。你们小辈之间吵闹得难看,又牵扯进淮王,大哥早看三弟不顺眼,觉得挡了他的路,碍了他的事。可我不忍心啊,兰亭,你可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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