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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怒道:“那你怎么不把她藏好了?她为什么会犯病?”
“那都是因为你!”
谢润指着萧煜,冷声道:“十年前,晚晚七岁那年,我带着她和兰亭从铄阳老家回到长安。晚晚迫不及待偷偷跑去西苑看你,你对她说什么了?她深受刺激,回来便高热不退,连烧数日,催动了体内的毒性,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萧煜遽然愣住。
他先是茫然,而后便急切地从记忆中搜寻关于十年前西苑的种种,依稀记起,当时他遭受过西苑守卫的毒打,浑身伤痛,连热水都没有一口,更别提伤药。
只有坐在回廊下晒太阳,因为四哥说过,人同草木一般,阳光也可以疗伤。
他厌恶尘世,并不畏死,可还得想办法活下去,他得活着、报仇。
恰在此时,院墙上头冒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她穿着刺绣山茶花的齐胸襦裙,梳双髻,眼睛乌黑明亮,吃力地拖着一个小包袱,“砰”一声,将包袱扔进院子,击起沙尘四溅。
“含章哥哥,我给你带钱和药来了……”
他转过头,见是她,淡漠中夹杂着厌恶:“滚。”
记忆便在此处戛然而止。
他根本不关心这小姑娘是怎么做到避着家人偷跑过来,又是怎么突破守卫防线爬上墙头,她被他喊了“滚”之后又该怎么回去,回去之后会怎么样。
他满脑子都是“她姓谢”、“凡姓谢都该死”,像中了蛊一样……
可他不知道,在他最落魄,最狼狈的时候,在他以为被所有亲人朋友舍弃背叛的时候,在他以为整个世间都对不起他的时候,有个小姑娘待他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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