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孩子远远的。”
萧煜闭了闭眼,道:“好。”
他统统都答应了,音晚反倒不安怀疑起来,
仰头看着萧煜的脸,想从那张永远山云雾绕,幽邃莫测的面容上窥测出些许端倪。可是什么都没有,他面容平和,一片澹静,仿佛只是在跟音晚讨论寻常家事。
音晚只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郁结至深,难以纾解。她兴师问罪而来,明明所有要求萧煜都答应了,且答应得如此痛快,她还是有种怅然若失、心痛至极的感觉。
原来她自以为静好安谧的岁月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虚幻而脆弱,经不起丝毫风雨。
她沉默了许久,蓦地问:“事情出了之后,你为何想要瞒着我?如果我不知道,你预备怎么处置?”
萧煜斜倚在龙案上,道:“晚晚,我想要瞒着你,是因为太医说过,你胎像不稳,切忌怒忧,我是怕你知道后生气会动了胎气。”
他那么谙于心机谋算,又怎么会看不穿音晚心中的根刺?
萧煜耐下性子,慢慢向音晚解释:“整个未央宫尽在我的掌控之中,一个蠢笨的孩子和一个用心险恶的太监根本不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翻出什么大风浪。伯暄刚跟那个叫容九的太监有接触,我就得到消息了,之所以没有声张,没有中途阻止他,是因为我想看看,这孩子到底想干什么,他能做到哪一步。”
“仅此而已,伯暄刚把药投进安胎药里,我的暗卫就连人带药一起拿了。那碗被下了毒的安胎药压根不可能送到你面前,没有什么鬼门关前走一遭,你不要过分吓唬自己,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出事。”
他诉尽了自己的良苦用心,音晚还是觉得悲怆难消,她恍然发觉,原来她一直最在乎的并不是萧煜会不会迫于形势取消立储大典,会不会在她的威逼下妥协将伯暄赶出宫。
她在乎的是她同孩子在萧煜心底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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