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勒道:“是我们,
你这个帮凶做得可是很称职的。”
“我倒霉呗。”穆罕尔王上榻脱了靴子,
念叨:“我看出来了,反正就算可以走今夜也走不了,早过宫禁了。”
耶勒在殿中转圈,把一根铁钩耍得花样百出,像是将军手中破阵杀敌的弯月刀。他转了许久才停下,冷静道:“他不会一直垮,
按照他的心智城府,早晚会把这一切都弄明白的,我现在很担心谢润,
我明天倒是可以把音晚带走,可谢润怎么办?”
“带着一起走呗。”穆罕尔王躺在榻上,打着哈欠道。
耶勒冷哼:“你说得轻巧,音晚失踪这么久,你以为皇帝就没往谢润身上怀疑?他虽没动谢润,但一定派人监视他了,没准儿正想着顺藤摸瓜呢。”
他想,前面几回音晚都没有跑掉大概就是因为此。所有的一切都在皇帝的掌控之中,逃无可逃,去无可去。
这一回唯一的不同,便是他耶勒的存在。狗皇帝做梦也想不到他竟是音晚的舅舅。
耶勒将铁钩扔开,心底泛起些许不安。
他总觉得这不会是永远的秘密,按照皇帝的精明劲儿,也许会叫他查出来。
正忧虑重重,穆罕尔王自榻上探起身,跟他商量:“要不让皇后娘娘回去吧,继续做她的皇后,跟皇帝赔个不是,她还怀着孕,料想皇帝就算打她也不会使劲儿打。”
耶勒当即道:“滚!”
穆罕尔王睡眼惺忪道:“你也知道这样不行,那你还愁个什么劲儿?反正我们是一定要带人走的。”
耶勒歪头一想,觉得他说得有理,便不再啰嗦,也翻身上榻睡觉。
一夜酣沉,到第二日他们掐着开宫门的时辰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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