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使,不许在她面前提。
舅舅有骗她的动机,父亲也不会拿自己外孙的安危做赌,必然是经过印证才会这样告诉她。
说来真是奇怪,从前在未央宫时音晚都决定忘却前尘恩怨,好好地与萧煜过日子,若不是出了质子的事,她根本下不了决心离开他。
可如今她知道质子的事是个误会,却并没有要回到他身边的意愿。
或许,两人之间隔阂至深,而质子,不过是最后的一根稻草。
她仰靠着车壁,怀中的小星星在青狄的逗弄下正咿呀笑着,这孩子自打出生就不爱哭,极爱笑,一逗就笑,笑起来凤眸中似有星星闪烁,晶莹亮熠。
他的父母都不爱笑,他却生了一张无忧无虑的面容,真是幸事。
看着小星星的笑颜,音晚顿觉烦恼全消,不由得冲他轻勾唇角。
花穗儿将孩子接过,道:“姑娘这几日太辛苦了,既要照看孩子,又要安排周旋着与老爷见面,连觉都睡不安稳,且在马车上睡一会儿吧,想来离到城门还早。”
青狄从随身行囊里翻出一张毯子给音晚盖上,问:“姑娘,咱们去哪儿?”
音晚握住两人的手,道:“洛阳。”
她在路上仔细思量过,若是能选择,去青州最好,父母在那里缔结姻缘,她和兄长在那里出生,无数的根茎埋在那里,值得她去追寻。
可萧煜那般精明,定然早就在青州布下天罗地网,她去不得。
倒是可以择一个偏僻小镇安度余生,可小星星总有长大的一天,用不了几年他就得开蒙念书,穷乡僻壤里的条件到底差些,怕找不到好夫子来教。
当年的伯暄就是因为要避开谢氏追杀才不得不躲进荒村野岭里,耽误了课业,一步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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