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的命吧?”
对方脸色微僵:“这是什么意思?”
萧煜掸了掸袖子,神态很是凉薄:“你拿他们母子的性命相要挟,朕要是不来,万一他们丢了性命,晚晚少不得记恨朕。如今朕来了,他们再出什么事,那就是你的罪孽,跟朕半点关系都没有。”
韦春则不防他来这一套,很是愣怔了一阵,倏地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陛下就是陛下,冷漠寡情,一如当年。”
他说话时视线不住的向窗外瞟,想在等着什么人。
萧煜心中了然,只当没察觉到,不着痕迹地绕着圈子,拖延着时间,斜靠绣垫,慵懒道:“朕是天子,当以天下为重,以龙体为重,有冷漠寡情的资本,谁又能说什么?”
韦春则问:“那你当年对我姐姐也这么半点没往心里去吗?”
一提起韦浸月,萧煜的脸色蓦得冷下来。
韦春则脸上满是伤慨与愤怒:“我姐姐对你那般痴心,你却逼死了她,你是皇帝,就可以这般作践别人的真心,你就不怕报应吗?终有一日,也会有一个人来把你的一颗真心撕得粉碎。”
“真心?”
萧煜讥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朕跟你姐姐之间的恩怨?她当年去松柏台向四哥报假信,说朕为救他不惜与禁军一战,哄得四哥为护朕周全而违心认罪。原来真心是这样的,揣着一颗真心可以毫不手软地伤害对方的挚亲。”
“我姐姐那是为了你!当年,只要昭德太子把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你就可以置身事外!”
“这等糊弄孩子的话,你是真信了?”
韦春则目含冷光,凛凛地盯着萧煜。
萧煜面含深浓嘲讽:“那么当年朕置身事外了吗?有谢家在,朕能置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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