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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晚往外走了没几步,
便被人从身后抱住,锁进怀里,再难挪动。
萧煜低徊的声音响在耳畔:“我真的差一点就死了,
你怎么不信呢?”热气顺着音晚的颈窝滑下来,
带着清馥的龙涎香气。
只停顿了片刻,
音晚便伸手推他。
萧煜倒是没有死缠烂打,很识趣痛快地将音晚松开了。
帏内烛光,昏黄模糊,照到他的脸上,
勾勒出刀凿斧削般舒朗俊秀的面容,
闪烁笑意之后,
显出一些脆弱之感。
音晚本不想搭理他的,可还是没忍住,往他胸前瞟了几眼,
问:“当真受伤了吗?”
萧煜默了默,手搭上纱布,
勾唇微笑:“我拆开给晚晚看。”
那纱布本来就没缠好,
内侍着实忠心,
纵然被喝了“滚”,还是草草地给系了个扣子。萧煜拉开扣子坠下的布条,一层一层拆解着纱布,动作缓慢而仔细,大殿中本就安静,这样一来凭空多了些许紧张。
音晚屏住呼吸,
手指不自觉地向内蜷起,紧盯着萧煜,纱布纤薄透光,
最后一层被揭开,露出精悍的胸膛。
疮疤纵横,却没有一道是新伤。
音晚舒了口气,稍微愣怔之后,有些恼怒地质问:“这种玩笑开起来有意思么?”
她霍得转身要走,萧煜弯身去拉她的手,连被她甩掉几回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晚晚,你别生气,我是故意的,让太医来,做出如此阵势,故意让人以为我身受重伤。”
音晚嗤道:“你自然是故意的,你惯常喜欢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萧煜紧追着她出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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