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但是……你告诉她了?关于我们是怎么来的?”
“没有,你说过不可以对任何人提起,所以我不敢说。”
费聆文亲了一下陈佳瞳的额头,“瞳瞳,接下来的事,我们一起面对,我保证,今天起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最终,费聆文打消了去美国念头,真实的陈佳瞳就躺在自己怀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能让她回家,这也是弥补自己遗憾的唯一办法。
搬出酒店的这段时间,陈佳瞳并没有在屋里闲着,白天,她总是徘徊在淮海路的那个弄堂口,远远地观望着进进出出的客人,或者就去图书馆为陆岷和金士梁借一些书,一到晚上,她就在室友的帮助下学习上网,然后找寻一切有关类似事件的信息。陈佳瞳害怕总是倚靠费聆文的接济,她试图去找一份工作,因为费聆文随时都可能离她而去。
手上所能支配的钱日渐减少,父母虽然无偿照顾着费聆文的生活,但他始终不好意思再向父母伸手要求,没有办法支付昂贵的酒店住宿费,四人商量过后,费聆文和陈佳瞳只好把金士梁和陆岷接到附近的养老院。
费聆文的父亲曾是某知名国企的领导,虽然早早退休,但人脉甚广,为两个年轻人谋求一份工作倒是轻而易举,一周以后,他为陈佳瞳办妥了相关证件,介绍她进了一家老友办的私人学校,陈佳瞳就在里面教小孩子弹钢琴,费聆文则被安排在博物馆里当英文翻译。只要一有时间,他便陪着陈佳瞳一起去咖啡馆周围打探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