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严芸珍被吓破了胆,哆哆嗦嗦地打着颤,连滚带爬地回到房间里,死死地抵着门,再也不敢出去。她当然知道任乔为什么不杀她,那是一种狩猎的技巧,必须要把她逼到一无所有,享受她的绝望和惊惧。
让一个人死多简单?可那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如折磨她的万分之一。在这一刻,她一点也不为任乔留她一命感到庆幸,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欣喜,只剩一腔恐怖和屈辱。
经此一遭,别墅里的几人隐隐以任乔为首,江琛问道:“任女士,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任乔还未说话,便有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最后一道门打开了!第七间卧室里,走出一个醉醺醺的年轻男人,俊秀的五官稍显阴柔,跌跌撞撞地下楼,见人就问:“酒呢?喝啊!我要喝酒、酒……”他打了个饱嗝,倒在沙发上,锤着那些散落的白色绒毛,一个劲儿地要酒。
其他人不认得他,任乔却知道他是明渊。但她什么也没说,假如别人互相之间都不认识,她却认识七个人里面的三个人,周云青、明渊、严芸珍,那么其他人对她刚刚打消的疑虑,恐怕又要加深了。
她仗着武力值高,当然不怕他们几个。不过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大家一起想办法,总比她把他们都打晕,自己找出口要好点。
王凡十分苦恼:“还以为能来一个帮手,怎么是个醉鬼?”
江琛职业病发作,探过身子闻了闻明渊的酒味,一阵反胃:“有威士忌、有伏特加、还有高纯度老白干,喝了这么多,就不怕死于酒精中毒?”
大厅里清醒着的四个人,除去闫紫坐着,其他三个为了寻找出口忙碌了一下午,却像无头苍蝇一样,根本找不到门路。王凡食量大,一整天没吃东西,饿得头脑发昏,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整个身子都陷进去,感慨地说:“还是闫姐你聪明,一直坐着还省点力气呢,不会饿得那么快。”
二楼的卧室里,严芸珍同样饿得饥肠辘辘,前胸贴着后背,她一向养尊处优,哪里受过饿肚子的滋味?反正任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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