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长相一样,内里终究还是有所不同。
舒时一心顾着复制人和镜子,倒是忘了自己放出来的这个大隐患。
他抿了抿唇,尝试着后退,但对方的刀尖始终抵在他的命脉上。
“他心疼你,我可不心疼。”花镜说着便用了点劲,对方脖间很快洇出微量的血液。
他看着那一点猩红,暗金色的眸中也被染上同等颜色。
几十号人一同跑动的声响越来越接近,舒时腹背受敌,不想死就得选一方作为突破。
他回头看了眼,有种旋梯间即将跑出复制人的错觉。
舒时的呼吸还未完全平复,他吁着气无畏地往前走了两步:“要杀就杀吧。”
他脖侧被利刃割出一道显眼的印子,伤口持续不断地冒着血,在他肤色的衬托下更显触目惊心。
花镜没想到对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这人只要再往前一步便是真的无力回天。他瞳孔骤缩,下意识地撤回了手。
舒时赌赢了,他向下瞥了眼沾血的匕首,抬眼微笑道:“多谢让路。”
他错过花镜的肩膀,推开距他最近的一扇门躲了进去。
复制人们接踵而至,到了一层却迷失了目标。他们只看见主人站在走廊上,表情很难看。
他们动用嗅觉,却闻见了无处不在的鲜血气息,其中血味最浓的地方就在主人脚下。
众复制人们频频相顾,追杀的本能让他们追去查探,主人的气息却压得他们不得动弹。
易轻筱配着九节鞭赶来,看到乌泱泱的复制人便毫不犹豫地挥出了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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